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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宝的劝慰声忽然将黎烟拉回了神思，她也许知道了答案。
这个世界的生死对她无关紧要，她在乎的，只不过是笨拙的大宝和他而已。
而大宝和他之间要抉择一个的话，她毫无疑问选择大宝，即便他是一道机械的冰冷程序，可于她而言，他们已经陪伴彼此渡过了漫出的人生，她的一切大宝都看在眼中，大宝不再是一道冰凉的程序，是鲜活的人，充满了她情感载体的人。
她不能让这个世界崩塌，更不能让大宝销毁重塑。
门倏然打开，姬胤礼站在她面前，“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维护他？你喜欢他是吗？”
黎烟望向他微微泛红的眼尾，总算知道了这个小脾气的由来，她叹息一声，“我不喜欢他，相反，我很讨厌他，只不过我有不得已的理由不能杀他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“什么理由？”
他固执的看着她，也执意要一个合理的答案。
“我说不清楚，你就当……”
她想说，就当为了她别杀南宫景城了，可这样的话太自私了，那些死去的巫族人，那些怨恨南宫景城的人，那些人和她不同，她没有顾念，可那些人有。
她无权这样说，也无权让姬胤礼放弃。
“算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她转身欲走，手腕突然被宽阔的手掌一把拽住，她被拽回去，猝不及防的吻落在她唇上，他抱紧她，笨拙的撕咬着她。
“嘶……”
他咬破了她的唇，任由血流在两人缠绵的唇间，撕咬，磨合，他带着怒气和稚嫩的莽撞，一步步逼迫着她。
门关上，她被他搂住放在矮柜上，渐渐熟练的他箍住她的后脑，强势的吻又落下，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急迫和难耐。
急促的呼吸声和他们身上的银饰碰撞的声音混在一起，掩盖住羞人的喘息声。
他突然用手蒙住了她的眼，暗哑情动的吐息落在她耳边，“别这样看着我……”
他怕他忍不住。
细密的吻又落在她唇间，这一次没有起初的生涩和急切，他极尽轻柔的吻着她，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呵护。
漫长的吻结束，他除了吻没有任何别的动作，他将头贴在她的额头上，她听着他难耐的吐息，和他唇间溢出的忍耐声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他们同时出声，都不知道对方的对不起是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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